作者简介:
于泽俊,中国作家法学硕士、现任中国盲文出版社副总编辑
中医看病靠的是望、闻、问、切,其中最关键的是切脉。一个 的中医可以做到“病家不用开口,便知病情根源”。随着现代医学的发展,中西医结合已经成为一种趋势,中医也越来越多地依靠化验、X光透视、CT、超声波、核磁共振等西医检测手段检测病情,这样无疑增加了诊断的准确性,但是随之中医也在退化,越来越多的中医学院的学生已经不会切脉,而更多地依靠西医检测手段。马牧西却不是这样,他的诊断还是靠三个指头。我爱人 次到他那里就诊,他号完脉说,你是左肾疼右肾不疼,这一语中的的结论让我和我爱人都很吃惊,这和西医检查的结果以及我爱人自己的感觉完全一致。
和我爱人一起去找马牧西看病的还有两位朋友,一位是兰州大学的女团委书记孙朝晖,给我爱人看完之后,马大夫摸了摸孙朝晖的脉搏,张口便说:“你是想儿子了。”一句话说得孙朝晖脸一红,因为她结婚几年了,一直没有孩子。马大夫给她开了一个方子,吃了不久她就怀孕了,现在孙朝晖的女儿已经大学毕业了。另一位是甘肃的 作家张俊彪,他患的也是肾病,尿血,开始是两个+号,后来是四个+号,去马大夫那里的时候,用他自己的话说,已经满视野都是了。马大夫号完脉之后说,你的病主要是肝上的问题,肾的问题在其次。张俊彪大吃一惊。他和我爱人一样,医院治疗,还专门到北京、医院看过,医生一直是按肾病给他治的。当时他的病情已经十分危险,如果不是碰到马大夫,疾病很可能会夺去这样一位卓有成就的作家的生命。张俊彪病好之后调到了深圳,一直担任深圳市作协主席至退休。
马大夫号脉的功夫有如神助,为了写这篇文章,我专门在马大夫的诊室待了一天,观察他怎样号脉看病。不一会,进来一位患者,马大夫一搭脉搏张口便说,你的血压是90——,那位患者说:“我早晨刚刚量过,是——”,马大夫说,“现在是90——。不信咱们找个血压计量一量。”恰好患者中有一位带了腕式血压计,伸手递了过来,“看看马大夫说的准不准?”那位患者戴上血压计一量,果真是90——,诊室里立刻一片喧哗,简直太神了!另一位患者坐下,马大夫把手往他脉搏上一搭,说:“你的胆没了。”患者说,是的,前不久患胆结石,手术时摘除了。
马大夫号脉,不仅能准确地说出病情病因,甚至能号出许多与病情无直接关系的身体症状。一位回民妇女来找马大夫看病,马大夫边号脉边说:“你超生了。”
那位妇女不好意思地反问道:“你咋知道呢?”
马大夫笑着说:“我咋不知道?你已经怀了五次孕,生过三个娃娃了。”
诸如此类的事情,经常让患者惊叹不已,诸如头一天喝了酒,吃过洋芋、粉条之类的生活细节,他也都能从脉象上看出来。一位患者吃着中药还在喝酒,马大夫很生气,说:“你这样子怎么能指望病情好转?”患者矢口否认,说他没喝酒,马大夫说:“算了吧,你昨晚上至少喝了半斤。”那位患者低头不语。
马大夫不仅脉功好,针灸功夫也不错,他每天从早到晚给人号脉开方子,也从早到晚给人扎针,他的诊室外面是排队等候叫号的,里面坐的几乎全是针灸治疗的病人。一批到时间走了,再换一批,直到诊室下班了,还有 一批患者坐在那里等着拔针。
除了汤药和针灸,马大夫还自制了不少药丸、药片、药水,用以辅助治疗。有一年夏天,我的肝区疼得很厉害,到医院检查,查不出病因,医生也没法采取措施。我心里很害怕,担心会不会长什么东西,便来找马大夫。马大夫用纸包包了三片药给我,药片是土黄色的,有一分钱硬币那么大,马大夫说,回去吃了就不疼了。我问马大夫是什么病,马大夫说,按西医的说法,应该是肝神经疼。后来我问一些西医朋友,他们说根本没听说过有什么肝神经疼。第二年夏天我又患了急腹症,腹部莫名其妙地疼痛,既不是胃疼,也没有腹泻等肠胃方面的炎症,但是疼得直不起腰来,马大夫也是用几粒药片就把疼痛止住了。我的一位北京的朋友,腿上患皮肤病,痛痒难熬,多年医治无效,听说马大夫能治各种疑难病,便专程跑到兰州来找马牧西。马大夫给了他一瓶自制的药水,擦了不到一星期皮肤症状就完全消失了。
在马大夫的诊室里、家里,窗台上、墙根下到处摆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,里面泡着各种各样的中草药,那都是他自制的药物,这些药不知治好了多少疑难病症。
马大夫在行医中,对各种偏方也不拒绝,有许多奇怪的偏方是出自他的手,例如,一位病人患膝盖水肿,马大夫在开药治疗的同时,让患者用豆腐敷膝盖,患者说效果很好;一位满脸长满青春痘的小姑娘,马大夫在开药治疗的同时,让她把黄瓜捣成泥敷在脸上,当她第二次来复诊时,痘痘不见了,像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。
去年9月,我患了神经性耳鸣,医院,吃过中药,做过针灸治疗,都没什么效果,医生说这个病很难治,神经性耳鸣和神经性耳聋是亲兄弟,得了神经性耳鸣,十有八九会导致耳聋,有的医生直言不讳地告诉我,这个病迟早是聋,你就等着聋吧,聋了就好了,对身体也没什么影响。我不甘心,打电话给远在兰州(此时我已调北京工作)的马大夫,马大夫在电话上听我说了说症状,不一会,开了一个方子,用短信发了过来,我按照马大夫的嘱咐,吃了七副药,起色不大,又打电话给马大夫,问这个病有治没治,马大夫坚定不移地说,有治,你放心吃药,这个方子再吃七副,吃完我再给你换个方子。如果治不好,我坐飞机到北京来给你治。我又吃了七副药,之后马大夫换了方子,第二个方子只吃了四副,我就有点没信心了。此时刚好有个到成都出差的机会,我对单位领导说,出完差我要拐弯到兰州去一趟,看看病。我想让马大夫当面号号脉,再换个方子试试,谁知到成都待了两天,耳朵居然不响了。到了兰州以后,我对马大夫说,出来的时候是找你看病来了,现在是给你报喜来了。
在治疗我的耳疾的时候,马大夫还用了一个偏方,让我晚上睡觉时在耳庭里放两片葱白,我立刻想到耳聪目明这个成语,觉得有点搞笑,心想这是什么偏方,纯粹是心理安慰。事后回想起来,这个偏方也不是没有道理。当时耳鸣严重,像鸽哨一样从早到晚不停地响,自己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耳朵上,搞得精神很紧张,耳朵总是热烘烘的像火烧一样,贴上葱白以后,立刻觉得十分凉爽舒适,不那么难受了,我猜想贴葱白不光是心理疗法,也是减轻病人痛苦的一种办法,大概贴黄瓜片、萝卜片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,贴葱白不过是要用耳聪这个谐音,显得更吉利,更容易对患者起到安慰作用(年11月19日草稿;年2月4日改定。)
猛戳这里进行户型鉴赏
赞赏
长按向我转账
受苹果公司新规定影响,iOS版的赞赏功能被关闭,可通过转账支持。
白颠风病什么症状治白癜风北京 的医院是哪里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gangmian.net/smyydzem/2290.html